第(2/3)页 平心而论,太子怎么宠何良娣了,说白了,就是太子睡在何良娣床榻之上的时间比旁人的时间长。 太子平日里兢兢业业,就是睡觉的时候休息休息又有何不可? 先太子妃不贤,用自己的孩子去害何良娣的孩子,落了个被废的下场,这有什么不对? 至于周茗,该太子妃有的,太子又没有苛待,这就够了。 人,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? 不过这些,沈秋河自不会跟冯兆安说透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 只是在听闻冯兆安的话后,轻轻的扯了扯嘴角,“问心无愧?若是真是这般,他日加官进爵的时候,也让本官瞧瞧妹婿的风骨。” 这么冒头,说难听点,不就是想要往上爬! 踩着身边的人,往上爬? 冯兆安听后沉默一阵,随即低下头去,“不管沈大人信不信,我即便是往上爬,也希望是能坐在高位上,帮助更多的人。” 这话说完,沈秋河没忍住扑笑了一声,瞧瞧,冯兆安给他自己找的理由,是多么的清新脱俗? “妹婿这么说,倒是我世俗了。”沈秋河给冯兆安添上茶水,“朝堂上的事,咱们朝堂上再议,私下来找你,是想问问二妹的事。” 冯兆安本来已经端起茶杯了,此刻却放了下来,“沈大人既然这么说,我便直说了,文芷这边已经理解我了,等着文清成亲的时候,我还想同大姐夫,畅饮一杯。” 意思就是,沈秋河这个外人,可以不再讨论这事了。 沈秋河拿着茶杯轻轻的转了转,眼微微的沉了沉,“冯兆安,你跟我玩混?” 想用这法子,堵他的嘴? 可惜,沈秋河并不吃这一套。 冯兆安笔杆子是厉害,可是吵架这种事,确实也不擅长。 看沈秋河直接连面上的事都不遮了,反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 只能,将头低的很下。 沈秋河身子微微的往前倾,“我也不知道,你哪里来的底气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