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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对不起的那个人，应该是我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云裳，你怎么可以跟我说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有些异样的，那样笑着的俊美的脸庞，却是那么可怕的哀伤。

    眼中似乎有淡淡的水光出现：

    “你对我做任何事，我都永远不会责怪你。”他用微沙哑的声音这么说道，“我都可以无条件原谅你，包容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是以前没有让你知道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空间里，一时间沉默得诡异。

    莫流原似乎是撑不下这个笑容了，低了低头，略长的刘海落下去，扫着他的眉目。

    他的眼，在阴暗中，是那样碎掉的光芒。

    白云裳看不见，也不敢看，只是感觉到他的存在，就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了。

    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，否则，她迟早会崩溃……

    “莫少爷，你的话我已经收到了，对于这些，我也感到相当的遗憾呢。”白云裳的声音已经有些微的变调了，情绪很难自控，“不过现在让我知道了，也不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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