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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董清怡听着爷爷的话，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秦川有可能死在自己面前，董清怡就觉得心如刀绞。

    她，真的舍不得秦川就这么死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陶主任依然在审讯秦川，但秦川还是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秦川，我问你，齐恒到底是不是你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啊。”

    让陶主任意外的是，秦川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陶主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秦川会跟他嘴硬，谁知道对方直接承认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也好，省得他浪费口舌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已经认罪，那一切就都明了了，你现在犯有故意杀人罪，我代表圣都监察总院，对你依法实施逮捕，并判处死刑，择日处理！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秦川打断了陶主任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什么道理，不给我论功行赏就算了，竟然还要杀了我，难道你们监察总院都是这么做事的吗。”

    陶主任人傻了。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杀了人不打算偿命就算了。

    竟然还开口跟自己说要论功行赏。

    这个叫秦川的家伙是不是疯了？

    “秦川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，论功行赏？你以为自己杀的是谁，敌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难道说惑乱朝纲，通敌外贼的存在不算是敌人吗？”

    陶主任脸色一沉：“秦川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！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要负责任，难不成陶主任你跟齐恒也有一腿？我听说你们平时关系走得很近，还是师徒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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